当我跨入社会,初出茅庐时,父亲万分的叮咛:“你要小心周围的人,世界上最坏的,就是人。这沉沦的世界,有许多披上羊皮的狼,张牙舞爪,掠夺他人的 幸福,然后在夜光下大胆地露出可怕的人性。”接着,父亲甚至套用了
震撼人心的历史事件:“我们伟大的爱迪生,竟然为了巩固自己经营的直流電的生意,而大肆抨击特斯拉交流电的学说。”爱迪生为了利益而陷害他人的事例是否让你 惊讶不已?我感觉世界没有一丝希望,我就此沉溺在感慨人性的无奈的深海。 那时,我和两位好友一 起研究制造机器人,最后我独自发明了机器人的自动执行装置,机器人最重要的部位。翔是我多年的好友,我们共度少年的时光,共享毕业的喜悦。权是在研究所认 识的朋友,他平易近,深受众人喜爱。然而,盘旋在脑海中,两个人的微笑,是出自内心的真诚,还是致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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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飞奔研究所,心胸仿佛是个喷泉,愤怒不时灌冲大脑,涌出热辣的急迫感。翔、权等人已在那儿等候,大家的眼神都有一丝的失落, 想必他们深感我的愤怒和沮丧。踏入实验室后,我的眼神注视着那保险箱,那机器的装置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是特殊的保险箱,安全度极高,而且需要我的指 纹和密码来打开安全箱,但是我现在却眼睁睁地看着里面的空白。 警长告知我说录像机不 能操作,整个研究所的保安系统也被人切断线路,保存的电脑资料完全被破坏,想必是高超的骇客所惹的祸。警长还说这个偷窃案是空前的厉害,竟没有残留任何的 线索。过后,警长继续他的调查工作。 我的心翻腾不已,摸索 着谁会如此残忍地背叛我。我开始怀疑翔和权,他们可是详细知道机器人装置一事的人。两人曾一度索取制造机器人装置的秘方,我却守口如瓶,不对二人透露任何 的资料。我一直秉持着一种直觉,翔或权就是犯人。世界上越是与你亲密的人,越容易背叛你,父亲的劝说总是在耳旁回环旋转。 一名警官在警长的耳边 说了一些话,然后警长的眼眶展现一些光芒,他知道祸首了。警长说:“如同你们所知,进入研究所需要通用密码和指纹。保安系统的线路遭受破坏,无法显示谁在 昨夜闯入这里。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人精心筹划的阴谋,却留下了唯一的破绽。翔,你就是犯人,昨夜你采用指纹登进研究所,却万万没有想到警方拥有高 科技的探查器,可以精准地计算指纹所遗留下的时间。 这时,数位警官拦着 翔。我的怒气蔓延似地燃烧,张狂直到喉咙。随着,我自制不了对翔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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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翔让我感到失望和哀伤。然而,奇怪的是即使警方动用各种高科技的方法强迫翔,但却问不出机器装置的下 落。 那一天,我和翔共同站 立在法官前。当法官判定翔十年的监狱,我毫不展露同情心,即使他是我的莫逆之交。那时,我对人性的憎恨远胜于友情。翔的眼神总是有种说不清的无奈,仿佛不 曾背叛我似的。 我走向翔,说道:“低 贱的友人,你有什么遗言吗?” 翔说:“我是无辜的,但就算如此也于事无补了。有了那些伪造的证据,我也难以 洗脱莫须有的罪名。” 我只能默默地听下去。 翔叹息了着说:“我只 要求你能相信我,我多希望你能看透我的心然后看到我的清白。” 他深邃的眼神,朴实的 脸孔和体态,仿佛都在告诉我他的清白,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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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有一位法国人发表了他的机器人,从此深受世人的肯定,甚至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我惊讶地发现他动用了我的机器人的自动执行装置。失落的我失去了机器人装 置的版权,这种自强不息的努力却毫无收获的心情,有谁能明白呢? 这时,我才知道在监狱 中的好友才是最痛苦的,翔其实是被诬赖的。有人设下了完美的陷阱,用科技利用我的指纹来解开保险箱,利用翔的指纹来掩盖实事。这样一来他得到机器的装置, 二来把翔送入监狱,太完美了! 当初我被背叛的感觉并 不是最痛苦的,被陷害而惨遭众叛亲离、丧失世界的信任的翔才是最痛苦的。翔在监狱中哭过了吗? 在这个世上,人类是最 坏的,为了欲望,他们杀人不见血,不惜背叛亲友来攀登到金钱、名利和地位的高峰。他们踩着你攀登上去,让你跌入谷底,自己站在高峰。 这时,那友善的微笑再 度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权,这些都是你的杰作吗? 然而,我不想再猜疑, 我的思潮波动、起伏不定,像是弹奏着萧邦的夜曲,太多的思绪音符同时的出现,让我困扰不已。 如果那贱贼是权,那么 他的微笑是世上最锋利的刀,斩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但是如果那不是权,我 再度错怪好人,那么我是多么地残酷,我竟然把好人扔到监狱,他们从此承受被全世界遗弃的痛楚。 面对人,我感到极度的 无奈。信任也许会遭来背叛;不信则会错怪好人。此时,我在原地滞留不前,背负着一颗矛盾的心,不知道该如何做人才好。 谁,你吗?能告诉我, 下一步我应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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