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rth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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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piration

Friday, March 26, 2010

天下的真

当我跨入社会,初出茅庐时,父亲万分的叮咛:“你要小心周围的人,世界上最坏的,就是人。这沉沦的世界,有许多披上羊皮的狼,张牙舞爪,掠夺他人的 幸福,然后在夜光下大胆地露出可怕的人性。”接着,父亲甚至套用了

震撼人心的历史事件:“我们伟大的爱迪生,竟然为了巩固自己经营的直流電的生意,而大肆抨击特斯拉交流电的学说。”爱迪生为了利益而陷害他人的事例是否让你 惊讶不已?我感觉世界没有一丝希望,我就此沉溺在感慨人性的无奈的深海。 那时,我和两位好友一 起研究制造机器人,最后我独自发明了机器人的自动执行装置,机器人最重要的部位。翔是我多年的好友,我们共度少年的时光,共享毕业的喜悦。权是在研究所认 识的朋友,他平易近,深受众人喜爱。然而,盘旋在脑海中,两个人的微笑,是出自内心的真诚,还是致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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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飞奔研究所,心胸仿佛是个喷泉,愤怒不时灌冲大脑,涌出热辣的急迫感。翔、权等人已在那儿等候,大家的眼神都有一丝的失落, 想必他们深感我的愤怒和沮丧。踏入实验室后,我的眼神注视着那保险箱,那机器的装置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是特殊的保险箱,安全度极高,而且需要我的指 纹和密码来打开安全箱,但是我现在却眼睁睁地看着里面的空白。 警长告知我说录像机不 能操作,整个研究所的保安系统也被人切断线路,保存的电脑资料完全被破坏,想必是高超的骇客所惹的祸。警长还说这个偷窃案是空前的厉害,竟没有残留任何的 线索。过后,警长继续他的调查工作。 我的心翻腾不已,摸索 着谁会如此残忍地背叛我。我开始怀疑翔和权,他们可是详细知道机器人装置一事的人。两人曾一度索取制造机器人装置的秘方,我却守口如瓶,不对二人透露任何 的资料。我一直秉持着一种直觉,翔或权就是犯人。世界上越是与你亲密的人,越容易背叛你,父亲的劝说总是在耳旁回环旋转。 一名警官在警长的耳边 说了一些话,然后警长的眼眶展现一些光芒,他知道祸首了。警长说:“如同你们所知,进入研究所需要通用密码和指纹。保安系统的线路遭受破坏,无法显示谁在 昨夜闯入这里。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人精心筹划的阴谋,却留下了唯一的破绽。翔,你就是犯人,昨夜你采用指纹登进研究所,却万万没有想到警方拥有高 科技的探查器,可以精准地计算指纹所遗留下的时间。 这时,数位警官拦着 翔。我的怒气蔓延似地燃烧,张狂直到喉咙。随着,我自制不了对翔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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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翔让我感到失望和哀伤。然而,奇怪的是即使警方动用各种高科技的方法强迫翔,但却问不出机器装置的下 落。 那一天,我和翔共同站 立在法官前。当法官判定翔十年的监狱,我毫不展露同情心,即使他是我的莫逆之交。那时,我对人性的憎恨远胜于友情。翔的眼神总是有种说不清的无奈,仿佛不 曾背叛我似的。 我走向翔,说道:“低 贱的友人,你有什么遗言吗?” 翔说:“我是无辜的,但就算如此也于事无补了。有了那些伪造的证据,我也难以 洗脱莫须有的罪名。” 我只能默默地听下去。 翔叹息了着说:“我只 要求你能相信我,我多希望你能看透我的心然后看到我的清白。” 他深邃的眼神,朴实的 脸孔和体态,仿佛都在告诉我他的清白,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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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有一位法国人发表了他的机器人,从此深受世人的肯定,甚至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我惊讶地发现他动用了我的机器人的自动执行装置。失落的我失去了机器人装 置的版权,这种自强不息的努力却毫无收获的心情,有谁能明白呢? 这时,我才知道在监狱 中的好友才是最痛苦的,翔其实是被诬赖的。有人设下了完美的陷阱,用科技利用我的指纹来解开保险箱,利用翔的指纹来掩盖实事。这样一来他得到机器的装置, 二来把翔送入监狱,太完美了! 当初我被背叛的感觉并 不是最痛苦的,被陷害而惨遭众叛亲离、丧失世界的信任的翔才是最痛苦的。翔在监狱中哭过了吗? 在这个世上,人类是最 坏的,为了欲望,他们杀人不见血,不惜背叛亲友来攀登到金钱、名利和地位的高峰。他们踩着你攀登上去,让你跌入谷底,自己站在高峰。 这时,那友善的微笑再 度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权,这些都是你的杰作吗? 然而,我不想再猜疑, 我的思潮波动、起伏不定,像是弹奏着萧邦的夜曲,太多的思绪音符同时的出现,让我困扰不已。 如果那贱贼是权,那么 他的微笑是世上最锋利的刀,斩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但是如果那不是权,我 再度错怪好人,那么我是多么地残酷,我竟然把好人扔到监狱,他们从此承受被全世界遗弃的痛楚。 面对人,我感到极度的 无奈。信任也许会遭来背叛;不信则会错怪好人。此时,我在原地滞留不前,背负着一颗矛盾的心,不知道该如何做人才好。 谁,你吗?能告诉我, 下一步我应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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